“可以,但别太惨。”萧景珩摆手,“我是纨绔,不是苦情男主。要说走,也得说得风流潇洒点——比如‘京城姑娘太精明,不如苏杭绣娘养鸭子看着顺眼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差点笑岔气:“您这理由也太离谱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越离谱越像真的。”他勾唇,“谁信一个天天逗鸡嫖馆的混世魔王会为国为民愁到失眠?但他要是说自己吃腻金丝糕、看烦美人舞,想换个地方养鸭子……燕王听了反而觉得:这货终于开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合计着,外头守卫低声进来报:“影梭门的人回话,那商人今早在城南染坊和黑衣人碰了头,交了个油纸包,然后分道扬镳。咱们的人盯了一路,确认他回了王府侧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点点头:“好,说明渠道通了。既然他能传假情报,咱也能往他篮子里塞烂菜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眼睛转了转:“要不要再加点料?比如说……您已经派人去扬州订船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。”他一拍桌子,“书房留封半开的信,写‘已托人打点南下船只,三日内启程’。字迹潦草点,像是喝多了随手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能当着两个扫地丫鬟的面哭诉,”阿箬掰着手指数,“‘少爷要走了,咱们饭碗都没了,以后谁给发月钱啊’——保准传得满府皆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你演苦情戏一向拿手。”萧景珩点头,“不过记住,别太刻意。咱们不是在撒谎,是在‘不经意间泄露真相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翻个白眼:“您可真会包装,明明就是设局坑人,非说得跟请客吃饭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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