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叫高端局。”他翘起嘴角,“低级的骗术是让你信一句话,高级的骗术是让你信一种氛围。等燕王听到‘南陵世子要跑’的时候,他已经从十个不同人口里听过这消息了——这时候,他不信也得信。”
当晚,计划火速推进。
老周果然在醉仙楼摆了桌“散伙宴”,请的全是西市口那些跟萧景珩一块斗鸡赌钱的混混。酒过三巡,萧景珩举杯长叹:“诸位兄弟,这京城的是非太多,老子待够了。明日我就启程南下,去看看江南的鸭子到底有多俊。”
底下一群人起哄:“世子爷您可别走啊,没了您,斗鸡场都没魂了!”
“魂不魂的另说。”他晃着酒杯,“我这心里空落落的,金丝糕都不甜了,美人舞也看腻了,再待下去,怕是要出家当道士。”
众人哄笑,没人当真——可话一旦出口,就像野火遇干草,烧得飞快。
第二天一早,西市口茶摊上already开始传:“听说了吗?南陵世子要跑路了!”
“为啥?”
“说是京城女人太难搞,想换个地方养鸭子!”
“养鸭子?他疯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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