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他摊手,“他现在孤立无援,朝中没人敢跟他站一块儿,连镖局都退单了。这时候想找外援,还能找谁?难不成去请城隍爷帮忙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咂舌:“那你让我去捡符纸,万一碰上巡逻的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说自己哭得比寡妇还惨,跑得比兔子还快?”他斜眼看她,“上次偷李尚书家腊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一样!那是为了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是为了活命。”他收起笑,“听好了,只许在外围晃,不准进院。要是发现有人往里送箱子、抬木匣,立刻撤回来报信。别的什么都不用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撇嘴:“行吧行吧,我去当街溜子总行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身要走,又被叫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。”萧景珩从抽屉里掏出一块铜牌,塞进她怀里,“贴身带着。要是真遇上麻烦,把它扔进井里或者灶坑——我知道是你留的记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低头一看:“这啥?看着像古董摊上五文钱三个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前朝礼部通行令。”他淡淡道,“当年我翻宫档案时顺的。要是他们真在搞祭祀仪式,看见这个,反应肯定不对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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