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眼睛一亮:“哦——你是想钓鱼?”
“不。”他摇头,“我是想看看鱼有没有咬钩的冲动。”
半个时辰后,阿箬顶着斗笠、挎着竹筐,在西城废道观外头晃悠。寒风卷着炭屑往她脖子里钻,她一边哆嗦一边盯着那扇破铁门。
终于,一辆骡车吱呀呀驶来,车上盖着油布。两个黑衣人跳下来,抬了个木箱往里搬。门刚开一条缝,里头飘出一股怪味——像是香灰混着腐草,还带点铁锈似的腥气。
她鼻子一抽:“好家伙,这味儿比我上次吃的馊豆腐还冲。”
趁着守卫关门的空档,她迅速绕到墙后,果然在排水沟边发现半片烧焦的纸角。她用炭块裹着塞进袖袋,转身就蹽。
回府时天已全黑。她一头扎进密室,把纸片摊在桌上。
萧景珩拿镊子夹起,对着烛光细看。虽然字迹模糊,但那篆体笔画走势,还有残存的朱砂印痕,和他曾在皇宫禁书阁见过的《玄阴祭典》完全一致。
他沉默片刻,忽然笑了。
“好哇,燕王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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