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一下子安静了。
阿箬感觉后背发凉。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她声音有点抖,“是不是该换个地方?或者……暂停一切联络?”
萧景珩没回答,而是站起身,走到墙边,吹灭了两盏灯。
烛光骤减,只剩一豆幽火,在墙上投下他半边轮廓。
他低头看着摊开的情报记录,从头开始,一行一行地读。
“重新捋一遍。”他声音很轻,却像钉子一样砸在地上,“从第一句‘动手不留活口’开始——是谁说的?在哪儿说的?语气什么样?前后说了几句?有没有停顿?有没有咳嗽?”
阿箬赶紧掏出随身小本本:“我记得……是两个男人,声音压得很低,一个粗一个细。粗的那个说‘张侍郎府今晚清场’,细的回了一句‘东边准备好陷阱’,然后就没下文了。”
“东边?”萧景珩猛地抬头,“他们说的是‘东边’,不是‘东南巷’?”
“对……好像是。”阿箬回忆着,“我当时只顾着记张侍郎的事,没注意这个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