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缓缓坐回椅子,手指轻轻敲着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陷阱在东边。”他喃喃道,“但我们去了南边。结果在东南遇袭——正好卡在中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睁开眼:“这不是巧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屏住呼吸:“你是说……他们故意说‘东边’,就是为了让我们判断失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高明啊。”萧景珩笑了,笑得有点冷,“一句话,三个坑:一个是张侍郎,一个是东边,一个是我们的惯性思维。我们一个没跑,全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抓起炭笔,在纸上迅速画出一条路线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真正要动的,根本不是人,是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联络线。”他笔尖一顿,“他们要切断我们的眼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瞪大眼:“所以那些兄弟……不是失踪,是被截了口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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