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人转身出去,她立马收起哭相,蹲到床边,用指甲轻轻叩了三下床沿。

        床上的人眼皮微微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咧嘴一笑,小声嘀咕:“外面都传遍了,说您喝了一口酒就倒,吓得连裤子都来不及提。您这演技,不去戏班唱旦角真是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缓缓睁开眼,声音沙哑:“演得不错,再接再厉。明天加戏——说我半夜惊醒,梦呓‘北营不能动’,然后又昏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点头:“明白,这就去编个更惨的版本。就说您临昏迷前抓着我的手,说‘阿箬,我对不起你娘’,我都想好台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。”萧景珩瞪她一眼,却又忍不住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正要走,他又叫住她: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会有‘御医’来。”萧景珩眼神一沉,“记住,不管谁来,都说我脉象微弱,半月难起。药照常端,但别真喝。另外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让厨房准备点羊血冻,晚上抹墙上,假装吐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瞪大眼:“这也太狠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狠?”萧景珩冷笑,“他敢给我下药,我就敢给他演一场死而复生。让他以为我废了,让他放松警惕,让他自己把爪牙送上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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