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眨眨眼:“那我是不是还得哭坟?”
“你要是真哭,我给你加月俸。”萧景珩闭上眼,“现在,滚出去,让我‘昏迷’。”
夜深人静。
府中灯火渐熄,唯有主院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。
萧景珩悄然起身,披上外袍,坐在书案前翻看密报。阿箬轻手轻脚进来,递上一杯热茶。
“城东流民区已经传开了,说您中毒后口吐白沫,连亲爹都不认识了。”
“西市赌档开盘了,赔率一比十,押您活不过三天。”
“燕王府刚派了个‘太医’,说是圣上,其实是来探虚实的。”
萧景珩吹了吹茶沫:“?谁教你的词?”
“街头洋文招牌看多了。”阿箬耸肩,“反正意思到了。”
萧景珩摇头:“明天那个‘太医’来了,你就在我床前哭诉,说我梦里一直念叨‘不该插手北营的事’,后悔惹上燕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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