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接着道:“至于年少与否……微臣不敢恃宠而骄。今日所为,不过尽一介藩属本分。若有差遣,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语气平静,却字字如钉,敲进每个人耳朵里。
底下几位原本观望的大臣exged眼色,有人微微颔首。
皇帝嘴角微扬,起身离座,亲自走下台阶,将一道诏书递到他手中:“南陵世子临危不乱,运筹帷幄,挽社稷于倾覆之际,功在当代,泽被千秋。今日论功,尔为首功,毋庸置疑。”
这一句“毋庸置疑”,重若千钧。
百官齐齐躬身:“恭贺世子,功成社稷!”
掌声雷动。
萧景珩双手接过诏书,低头谢恩,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飘向殿外。
宫门外,阿箬正踮着脚往里张望,小脸皱成一团,像在努力看清什么。
他轻轻扬了扬嘴角,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。
她看见了,立刻咧嘴一笑,冲他晃了晃手里刚买的糖葫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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