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眼神微动,示意近侍取来兵部存档比对。一对照,果然分毫不差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萧景珩从袖中抽出一张草图,“这是燕王私调兵马的路线图,藏在敌营主帐夹层里。他们想让臣‘坐实’罪名后,借题发挥举兵南下,打着清君侧的旗号,行篡位之实。”
皇帝的手指慢慢攥紧了扶手。
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。
他翻着那些证据,一页一页,越看越慢,到最后几乎是在颤抖。
终于,他合上最后一本账册,闭上眼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然后睁开,目光如刀。
“燕王……竟敢如此!”他声音压得极低,却像闷雷滚过殿堂,“伪造假信,构陷宗室,动摇国本……此等行径,实乃大逆不道!”
萧景珩仍跪在地上,手还举着那个空了的木匣。
阿箬低头垂手,一动不动。
秋蝉站在角落,手指抠进了袖口布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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