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前头探路的亲卫一脚踢开一块碎砖,脚下“咔”地一响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绊索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猛地拽回阿箬,两人齐齐后退。下一秒,头顶瓦片哗啦作响,几根削尖的竹签从墙缝里弹出,直插地面,差半尺就扎进亲卫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这年头连陷阱都搞‘机关美学’了。”阿箬龇牙,“谁家反派这么卷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冷笑:“越是精心布置,越说明他们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蹲下身,指尖抹了把地上的红粉,捻了捻:“这胭脂料不是普通货色,宫里只有贵妃和几位老嬷嬷用得起。现在出现在这儿……要么是内鬼通风报信,要么就是有人想栽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眼睛一亮:“所以咱们顺藤摸瓜,不仅能抓老鼠,还能揪出藏在宫里的耗子精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。”萧景珩站起身,一拍她肩膀,“不过先别高兴太早,你这胳膊再流下去,明天就得改名叫‘血袋阿箬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是战略性出血,有助于降低血压。”她哼哼两声,却没松手里的木棍,“走吧,老萧,今晚这局还没收网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绕过障碍,继续深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砂红的脚印断断续续,最终指向城东废弃染坊——那地方荒了好几年,围墙塌了半边,门口歪着块破匾,风吹过来“嘎吱”乱晃,像在给谁招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