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抬手止住队伍,低声下令:“两队包后窗,我带人从前门进。”
阿箬却拉住他袖子:“等等。”她指了指墙角——那里有个柴垛,堆得老高,正好能攀上去。
“我从上面摸进去,看得清楚。”
“你伤成这样还逞强?”
“我这不是逞强,是战术性高空作业。”她咧嘴一笑,拄着木棍蹭到墙边,三两下爬上柴垛,蹲在顶上探头往里瞧。
院内黑漆漆的,但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影围着火药桶转悠,中间站着两个穿锦袍的——一个四十来岁,脸拉得比驴还长,正是燕王;另一个披黑斗篷,脸上蒙着纱,阴森得像刚从坟里爬出来,八成就是前朝遗族首领。
更糟的是,他们手里还押着一名亲卫,刀架脖子上,火折子就在桶边晃悠。
“完犊子了。”阿箬缩回头,压低声音,“里面全是炸药,燕王拿人质威胁,说敢靠近就同归于尽。”
萧景珩眯眼看了看地形,忽然笑了:“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。”
“啥?”
“火药怕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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