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路尾随,见那人进了几家不同的茶馆、面摊,每到一处都说几句类似的话,说完就走,像在完成任务。最后,他在一家药铺前停下,和掌柜低声说了两句,转身往北巷去了。
阿箬没跟进去,只记下路线,转身回府。
暮色渐起,世子府后院,蝉鸣歇了,风卷着檐铃叮当响。
阿箬把竹篮往廊下一扔,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歪歪扭扭画着路线图和几句话。
“那人去了五个地方,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,连停顿都一致。”她指着纸,“而且,他用词太讲究了,说什么‘行政效率低下’‘财政赤字危机’,你见过哪个卖菜的说这种话?”
萧景珩盯着那张纸,忽然问:“他右手是不是总揣在袖子里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习惯性动作。”他冷笑,“那是拿笔拿久了的毛病,右手僵,走路时不敢甩开。”
“所以真是读书人?”
“不止。”他指尖轻点纸面,“能统一口径、分头传播,说明背后有组织。而且选的全是人流大的地方,一句话能传十个人,十个人传一百个——这叫病毒式营销。”
阿箬一愣:“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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