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。那只碗是他娘留下的遗物,他摔完心疼了半个月,事后还偷偷让人去窑口订了同款。
“行。”他点点头,“算你过关。”
话音刚落,远处山道上传来一阵窸窣声,像是枯枝被踩断。
两人同时转头。
那人脸色不变,只淡淡道:“属下临行前留了记号,若无异常,半个时辰内会有第二人来报。”
“记号?”阿箬眨眨眼,“不会是那种‘到此一游’刻树皮吧?那咱这儿石头多,方便得很。”
“是火漆印。”那人说,“刻在松树背阴面,遇潮显形。”
萧景珩眯眼看了看天色——云层压得低,山雾未散,正是潮湿时候。
他没再追问,反而踱步到路边石堆旁,弯腰整理驴缰。动作看似随意,实则目光如钩,扫过那匹马的蹄印。
马蹄深浅不一,前左蹄略浅,像是受过伤;更关键的是,蹄印走向……是从北边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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