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不远有家露天茶铺,几张破桌子摆在屋檐下,坐着三四个老百姓,喝着粗茶,没人说话,气氛压抑。
萧景珩挑了个角落坐下,阿箬点了一壶茶。热水刚倒进碗里,旁边桌的一个中年汉子突然开口:“你们外地来的吧?”
两人对视一眼。
“嗯。”萧景珩点头,“刚到。”
汉子冷笑:“劝你们别待太久,这两天晚上千万别出门。”
“为什么?”阿箬问。
“前天夜里,西巷王寡妇听见墙外有人哭,开门一看,门口放着一只红绣鞋,鞋尖朝内,是招魂的规矩。”汉子压低声音,“她丈夫三年前战死了,那鞋……就是他下葬时穿的那双。”
桌上另外两人立刻附和。
“东街刘裁缝家的女儿也是,半夜醒来发现床边站着个女人,披头散发,嘴里念叨‘还我头来’,第二天那女儿就高烧不退,到现在还躺着。”
“最吓人的是北门守兵。”另一人接话,“上夜班的三个兄弟,一个说看见城墙上有影子走路,另一个听见鼓声,第三个直接吓尿了裤子,现在还在医馆躺着。”
萧景珩听着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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