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看似荒诞,但有个共同点——全都发生在夜里,全都涉及死亡记忆,而且都在瓦解人的心理防线。
这不是单纯的恐吓,是系统性的精神攻击。
他忽然问:“最近有没有陌生人进城?比如道士、游方郎中,或者穿灰袍的?”
几人面面相觑。
最后还是那汉子开口:“上个月来了个跛脚老头,住在城外破庙里,说是采药的。但他夜里总往乱葬岗跑,有人看见他往土里埋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阿箬追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汉子摇头,“但自从他来了之后,怪事就开始多了。”
萧景珩站起身,扔下一枚铜板:“谢谢各位。”
走出茶棚,风更大了。街上行人更少了,几家店铺提前关门,狗叫声此起彼伏,听着不像护院,倒像受惊。
阿箬走在旁边,声音很轻:“你说……他们会用邪术吗?”
“没有邪术。”萧景珩盯着前方,“只有人心弱点。人怕死,怕鬼,怕未知。他们就拿这些当武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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