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看谁的眼神不对。”他咽下饼,擦了擦手,“一个真正的军人,就算脱了盔甲,眼神也不会软。如果他看到我这个‘纨绔’在胡闹,却露出不屑或者着急的神色——那就是我们要找的人。”
阿箬点点头,忽然压低声音:“楼上那个监视的,会不会今晚就动手?”
“不会。”萧景珩靠在墙上,闭上眼,“他们现在只知道我们进了客栈,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。如果他们是黑衣人一伙,肯定会等我们出门再动手。客栈里动手容易留下痕迹,他们不想惊动全城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能睡吗?”
“不能。”他睁开眼,“你睡床,我守前半夜。后半夜换你,我眯一会。门缝底下塞张纸条,有人推门纸就会动。”
阿箬没再问,默默把包袱挪到床头,脱了外裳躺下。床板吱呀响了一声。
萧景珩坐在桌边,手里转着那枚铜铃。铃身冰凉,符文刻得深,像是用血画上去的。
外面风更大了,卷着沙粒拍在窗纸上。
他忽然开口:“你说,如果这城真被攻破,百姓会怎么样?”
阿箬在黑暗里答:“死的死,逃的逃,孩子被抢走当奴,女人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我不想再看见那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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