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梅倚在厨房被油烟熏黑的木头门框上,看着两个年轻人拉扯着进屋的背影,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,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。
灶膛里的火光明明暗暗,映着她脸上的欣慰。
她转身往灶膛里添了把结实的柈子柴禾,让壶里的水滚得更旺些,蒸汽顶得壶盖噗噗作响。
她朝着里屋方向拔高了声音,带着点过来人的了然和促狭。
“热水在灶上温着呢!要用自个儿舀啊!我跟你爹去你三叔家坐坐,估摸着回来得挺晚!”
“知道了!”
陈冬河在屋里应了一声,声音闷闷的,像是隔着层布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急切。
门板吱呀一声轻响,他一把将李雪拉进弥漫着土腥味和淡淡汗味的屋内,反手关上门,插上门栓。
旋即将那温软馨香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,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,再也不分开。
屋里没点灯,只有窗外透进一点清冷的月光,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和紧抿的唇线。
他脸上的笑容明晃晃的,眼底的光芒灼热如同烧红的炭块,亮得惊人,仿佛要把这昏暗的小屋都点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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