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刃向内,最是不易。”骆尚志露出了一丝笑容,但他一个杀星,笑的略显瘆人。
赵穆想了想说道:“我父亲小时候教我的第一个成语,就是适可而止。”
赵穆的父亲之所以离开山东即墨,做了刀口舔血的客兵,就是有人没学过适可而止这个成语,他父亲和几个乡里的壮汉,歃血为盟,杀了地主全家,逃之夭夭,成了亡命徒。
客兵不问来历,只要肯上战场拼命,就能得赏钱。
他父亲和几个乡邻,杀地主全家满门,连孩子都放不过,又是谁对谁错?
是非对错,赵穆懒得分辨,也分辨不清,他也讲不出那么多的大道理来,他读过一些书,夫子在乡党篇讲:不多食。
赵穆理解为:不要多吃,不是自己吃的东西,不是自己碰的东西,不要吃,不要碰,否则会撑死。
包括金山国这批所谓的开拓元勋,不知道适可而止。
修桥补路、开垦荒田、驱逐夷人、舍生忘死的时候,没有这帮虫豸的身影。
摘果子的时候,虫豸说自己是元勋了,这便罢了,还得寸进尺。
“行,你去吧,不要放过一个。”骆尚志听明白了赵穆的意思,下达了命令,让他去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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