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全都发了狂,哪怕被车辗轧也毫不退缩,用工地上的砖头、铁锹等工具打砸车辆,甚至用指甲去挠,用头去撞,行为举止几乎丧失人性!
车里的队员都有些被震住,看到平时有气无力的难民此刻如丧尸般疯狂,大家一时之间难免惊慌,好在都受过严苛训练,立刻调整心态,进入作战状态。
有人端起枪,有人催动卡牌。
很快,包围车辆的难民开始成片倒下!若将每辆车视为花蕊,那么难民就是一片片绽开的花瓣,染血的花瓣。
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杀戮。
诗人在上方看得津津有味。
正享受时,他突然在歌声里听见了一个不协调的声音,循声望去,发现是巡防队的一名队员在冲难民喊叫:
“你们不要过来!不要再过来了!会死的!你们全都会死啊啊啊!!!”
队员的脸庞带着几分稚嫩,端枪的双手不断颤抖,显然是因现场的血腥而大受刺激。
杀人,与杀污染体相比,终究是不同的。
“他们不需要你的怜悯。”诗人挥动手指,一串音符流泻而出,飞向那名队员,“你也应该恨,恨这些难民,恨这些……基因劣质的下等生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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