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沉,朱标久久望着茶棚门外的庙街,忽然起身:“我们去赵家。”
朱瀚挑眉:“不等夜深?”
“不等。”朱标语气极淡,“再等,别人就饿一晚。”
巷口,赵家灯火通明,传来丝竹声。
朱标走上前,一掌拍响门环。门房挑帘出来:“哪来的?”
朱标从袖中掏出一块腰牌——竟是他从宫中带出的旧制印物,一眼便知非凡。
门房顿时色变:“贵人请进!”
朱标未等引路,径直步入堂前,赵管头正在宴席前斟酒,一见来人,怔住。
“你是……何人?”赵管头起身,已带警惕。
“我?”朱标缓缓道,“只是来问你——‘太子新法’,你是从哪听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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