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管头脸色变了:“小人、小人不过……”
朱瀚亦步入厅中,冷声道:“义仓折统为何私设印证?贡籍为何乱写人口?米粮可私卖,你的胆子……从哪来的?”
赵管头咬牙,正欲跪下,朱标却一把扶住:“别跪。”
“我们不是来收你的罪名。”
朱标望着他,声音平静中有锋,“我们是来告诉你——若今日不收回那些话,明日你家这门,百姓就会替我来推。”
赵管头冷汗直冒,浑身哆嗦:“我、我收!我收!我明日立榜更正——义仓米只凭实需,不收印不收人情!贡册之误,尽数重查!”
朱标点头:“可。”
“你记着。”他看着赵管头双眼,“我是太子,但我不靠你给我‘立威’。”
“我靠的是——你做得对。”
当天夜里,朱标与朱瀚回至客舍,二人默坐窗前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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