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们母女俩的生计,不能丢,更不能脏。
经过祝明月身边时,女人停下脚步,微微躬身行了一礼,没有说任何感谢的话。
她知道今天自己做的事足够惊世骇俗,若是和祝明月走得太近,难免会给这位贵人惹来麻烦。
母女俩收拾好东西,头也不回地走了,完全没理会躺在地上的男人,就像过去无数次,男人把她们扔在院子里、田埂上,不管不顾一样。
围观的人群里,有人小声嘀咕,“这就不管她男人了,万一出事了怎么办?”
可惜这点声量不大,毕竟疯了的女人不好惹。
没人愿意上前把男人扶起来送去医馆,一来觉得他是咎由自取,二来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,没必要为一个陌生人破费。
指望祝明月出钱?瞧她那一身豪奢的装扮和冷漠的神情,没人敢上前开口。
就在众人犹豫之际,围观人群中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郎君走了出来,蹲下身,探了探鼻息,又在男人身上几处重要地方摸了摸,判断道:“能喘气,没大碍!”
说话的自然不是神医,而是来凑热闹的靳武。心底暗道,又是一堆花拳绣腿,乱拳都打不到重点。
他虽然下手不够狠辣,但常年在军营里摸爬滚打,挨过的打比普通人见过的都多,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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