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嵩的供词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简单。他女儿本与吕尚书之子有婚约,却因吕家与镇北王联姻而被退婚,故而怀恨在心,联合王显篡改婚书,想让吕家身败名裂,没想到牵连了李、张两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,”萧琰捡起地上的真迹婚书,“三家并无过错,恳请陛下收回成命,还他们清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月瑶看着阶下的三家代表,忽然笑了:“吕尚书,你女儿的庚帖确实与婚书不符,这又如何解释?”

        吕尚书叩首道:“陛下恕罪!小女当年染上天花,怕镇北王府嫌弃,便改了生辰,想等病愈后再说明实情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张家呢?”萧月瑶又问,“搜出的与废太子往来的书信,总不是假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启年连忙解释:“陛下,那是犬子年幼无知,临摹废太子的笔迹玩耍,并非真迹啊!臣已将那些书信带来,请陛下过目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月瑶接过书信,与案头的真迹对比,果然看出模仿的痕迹,不由得叹了口气:“都起来吧。三家婚书有效,婚期照旧。王显、李嵩勾结外臣,伪造印玺,打入天牢,秋后问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圣明!”三家代表齐齐叩首,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月瑶的目光落在萧琰身上,带着几分暖意:“子瑜,五年不见,你的眼力倒是精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琰躬身道:“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。倒是陛下,明察秋毫,才让真相大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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