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不需要一个被铭记的名字,不需要一个宏大的理由,它只源于一种动物般的本能——对遗忘的恐惧,对麻木的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抗拒,甚至不需要呐喊,只需要指节与木头的轻微碰撞,在黑夜里确认彼此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如-烟蹲下身,在即将融化的雪地上,用一截枯枝画出了那段由三拍和五拍组成的波形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线条简单得可笑,却又蕴含着比任何文字都更坚韧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把它带走,带回去分析,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她,这东西是无法被分析的,它只能被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数百里外的一座江南小镇,楚瑶正经历着另一场无声的风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避难者的身份,暂时栖身于镇上一间私塾,做些抄书打杂的活计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日听着老先生摇头晃脑地以“圣贤曰”作为一切知识的开端,她心中的烦闷与日俱增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被奉为圭臬的道理,就像一道道看不见的绳索,捆绑着学童们天真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在一个月色如水的深夜,她推开了那间空无一人的学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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