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
只是这般景象,如今却只剩黄沙漫卷,遮蔽了半壁江山。
虬髯大汉将赵九轻轻放下,那一口粗气堪堪吐尽,又连绵不绝地涌上喉头,过了七八个喘息,这口憋着的气才匀称下来。
他弓着身子,一只手撑在膝盖上,另一只手抹去下颌垂落的汗珠。
汗水混着风沙,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泥痕。
他的眼神凝视着入山谷的唯一一条路,那里黄沙漫漫,不见归途。
“这日行千里的神行之法,需得闭气凝神,方才没能和你说上话,你莫要怪罪。”
虬髯大汉豪爽的声音透露着歉意。
他喘着粗气,指了指那条路,又叹了口气:“这苦行便是无常寺里的一种职使,负责将这乱世里的粮……少男少女带回来,加以训练……若是能成的,便留下了,咱们等等吧,他们还没回来。”
赵九很少相信一个人,即便大汉表现得十分真诚,仍然提防着。
他望着大汉,又看向那条被风沙吞噬的路,声音沉静:“你为什么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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