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笑出声:“不过嘛……咱们那只鸡,还是得继续梦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阿箬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让它在城隍庙门口拉泡屎。”萧景珩眨眨眼,“最好是金黄色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愣了两秒,猛地反应过来:“你是想让人觉得,连鸡都开始‘排毒’了,暗示旧主将去、新气将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。”萧景珩拍拍她脑袋,“但别明说。让老百姓自己脑补,‘哎哟这鸡拉的屎都带金光,莫不是感应到天机?’谣言要像痒痒肉,挠一下,自己会发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咧嘴笑了:“行,我这就安排‘鸡届顶流’搞行为艺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转身要走,又被叫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记住。”萧景珩靠回柱子,扇子轻点掌心,“别碰东宫的人,别打听太子病情细节,更别跟任何自称‘有密诏’的家伙搭话。现在所有靠近权力中心的东西,都是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箬点头,心里却明白:这场游戏,已经从街头巷尾的嘴皮子战,升级成了刀尖上跳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换上粗布短打,裹紧药童常用的灰袍,顺手从厨房抓了把鸡毛塞进袖口,扮成给太医送药材的学徒,溜出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医院外的小巷向来冷清,今儿却挤满了候诊的官员家眷。阿箬蹲在药炉旁装炭,耳朵竖得像野猫。一个穿青衫的中年男人正跟仆人抱怨:“第三副独参汤下去,手都凉了,瞳孔散得像铜钱眼,这哪是病,这是阎王点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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